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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中海(3)  (第6/6页)
  “笑什么?”李竞流掰过他的脸,咬他的耳垂。难道这讨好还不够明显?有哪里好笑?    陈旻笑得更开心了,眼角眉梢的尖线条都被笑意化解,笑吟吟口出狂言:“一个月不见活计这么生疏了?来点刺激的,李总。”    反嫌这寡淡了。    李竞流拧眉,勾起那根皮带问:“真想?”    “真想。”陈旻认真地点点头。    他其实不怕。第一次怕是因为进训诫室时被那连排浩大阵仗的刑具惊到了,以为什么都要用到自己身上。    后来的眼泪,有时是求和用的,有时是讨怜用的,除了那十五天,其余时候都不大受罪。陈旻真的想要一个完满的结束,故事起承转合到最后画个句号,这句号里得囊括他有印象的分分钟。    李竞流托起他的后颈,穿过皮带,感觉自己像个绞死罪人的刽子手,这动作因此变得特殊有别个神圣的含义。    所以他在绞死的是什么?    他看向陈旻还笑意盈盈的眼睛,这人确实是吃断头饭还能嬉皮笑脸的那种。    断头饭。    李竞流顿住了。    良久,陈旻都要疑惑了,他才摘了腕表,慢条斯理地把皮带绕上去。    商务皮带风格严肃正经,规整在瘦长的脖子上缠了三圈,不像情趣道具,反而像精神病人的束带。    三圈,自动扣拉进,脖子在黑色皮具下动弹不得,低头仰头都被卡住,束缚感强得不舒服,尤其仰头时,鼻腔里充血,热得让人心惊胆战。    “紧了。”    “到尾扣了。”李竞流说。    陈旻有点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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