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璃04去带他走 (第6/6页)

汗水，指节颤得几要无力，但你还是压低声音，贴近门扉，用极轻的声音，几乎像恳求般地——

    「……贵妃……醒醒……我们走。」

    门内果然动了。

    并非惊吓或慌乱，而是一种迟疑的沉默。片刻後，缓缓响起衣料摩挲声，脚步无声靠近。

    门没立刻开，只是隔着那层薄薄的木。

    「……你说什麽？」他问，声音低哑，沙哑得像刚从一场长梦里醒来。他不敢信，甚至怀疑自己听错。

    你不知哪里涌出一GU力气，额头靠在门板上，轻声又说了一遍：

    「小民……是来带贵妃走的……现在……就走。」

    门忽地一震，像是他在门後猛地站起身，但他没有开门。他仍是惊疑不定，声音中满是困惑与伤意：

    「你……那日不是……叫我自重吗……不是要我收回所有话吗……」

    你的指尖在门板上颤着，一字一句，像是从心底撕出来：

    1

    「那日……是小民错了……小民不是……不是不要……小民只是怕……怕贵妃也被连累……怕贵妃……会Si。」

    「小民……只有这一次的机会……那日对不起……但……今晚，小民会用命带贵妃出去。」

    ──

    门吱呀一声微响。那声音如梦中崩断之弦。

    门被拉开一寸，那双熟悉的茶金眼瞳就在门缝中现出。

    他的眼睛泛着光，不知是怒、是惊、是难以压抑的悲喜。

    「你现在说这些……你知不知道……」

    他忽然止住话，似是哽住。半晌，他低声问：

    「你……真的……来带我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