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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验,确定塞进去半个头部后,才往下一坐,吞掉了大半。    可是这个体位......    风满立刻后悔了,抬起身子要拔出来:“这样不行......”    谁想松月生比他更快,按着风满的腰把他固定在性器上,风满感觉自己像是受刑一样,体内的东西将他贯穿,撑得他xue口强迫张开,又戳着他前列腺,又涨又酸,还有些难以言喻的爽。    松月生被风满夹得舒服,猛一挺腰,把剩下的大半也送了进去。    风满没吃东西,又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才开始感觉头昏眼花,浑身酸软,松月生早有准备,嘴对嘴喂他喝葡萄糖,甜丝丝的,风满不喜欢被人掐着下巴,但此时此刻也毫无办法,喉结上下滚动,被迫咽下,分开时两人的嘴唇牵出血,风满喘息着,又瞪了松月生一眼。    松月生下唇被咬破,浑不在意地擦了擦,手指沾上点血星子,捏着风满后颈把他拉到自己面前,把血抹到风满唇上。    “你真热辣,我的眼光不错,没有人能比你更性感。”松月生由衷地夸赞。    风满累得想死,闭上眼就要往后倒,被松月生一把捞过来,扔进浴室。    洗干净后,松月生点的餐也送到了,风满体力好,泡了个澡恢复一半,吃了东西恢复八成,趁松月生不注意溜回了自己房间。    松月生还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处理,就没多管风满,等他办完事回到酒店,风满已经checkout完毕,走得干干净净。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风满虽躺在舒适的头等舱,但辗转反侧,无法安心。    三天前飞向法国的航线就像是错位时空,与此刻他仓皇逃离的航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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