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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我喘得不好听  (第3/6页)
他继续专注投身科研事业之中。    郁晚洲今天开了车来,很欣慰不必被挟持去餐厅玩公开场合道具PLAY,结果刚回到家就看到魏策又有信息。    这一次他实在懒得去纠结了,直接点开。    [拉黑电话不删好友?]    [不想接我电话?]    [我喘得不好听?]    郁晚洲没理他,把手机放到一边,直接去洗洗睡了。    郁晚洲已经很久没做过这个梦了。    也许是魏策连日sao扰令他不得安宁的缘故,他又开始做梦。    看到梦境里周围场景,郁晚洲恍然有种“这个梦又回来了”的似曾相识感,仿佛旧相识重逢似的。    确实是旧相识了,虽然是让人烦扰的旧相识。就像魏策一样。    郁晚洲给这个梦的定义和描述是被某种生物吞进了身体里。    虽然没有被野兽吞食的记忆,但周围这些令人头皮发麻的rou块、黏膜、血管,毫无疑问是生物体内的某部分组织,可能是食管,但更像是内脏和肠子。    郁晚洲对这个梦境很熟悉。    十七岁到十八岁那一年里,他反复做着同一个梦。    梦没有剧情,只有无限漫长的红色rou璧构成的时而狭窄时而宽敞的通道。郁晚洲在这些无尽的通道里一直往前走,走到筋疲力尽的时候,就会从梦里醒过来,醒来时也感到筋疲力尽。    幸而他当年是直接保送的,否则这状态没准还真会影响高考。    郁晚洲曾经在心里胡乱分析过,这也是魏策留给他的心理阴影之一。    这条通道说不准是魏策的逼。    虽然这个设想让人恶心,但是合情合理。因为梦境是从魏策离开后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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