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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我喘得不好听  (第4/6页)
    他无法否认,当初他曾经强烈而近乎痛苦地想念过魏策。    当然那些淋漓丰沛的痛苦可能只是青春期过于丰富的情感外溢造成的一种错觉,就像十三四岁的少年在阅历丰满的成年人面前满怀苦楚地说“她是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不能失去她”一样贻笑大方。    郁晚洲现在也拒绝回忆往事,以免尴尬癌犯了的时候想把自己的脑袋抠掉。    但那些痛苦又是真实存在过的。    他想念魏策,而不得不说魏策除了那张冷漠而英俊的面孔外,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双腿间那道和他给人印象完全不同的rou缝,那是个隐晦的秘密,却向郁晚洲毫无保留地敞开。    郁晚洲还是个连小黄片都没看过的纯情少男的时候,就已经把那到rou缝玩得熟能生巧到无师自通地学会怎么让魏策潮吹。    说魏策那口逼承载了他少年时期的情和欲也不为过。    所以他梦里的潜意识向他投映出了魏策的逼——似乎挺有道理。    但是那个梦从某一天开始突然就消失了。    郁晚洲意识到自己很久没有做过这个梦的时候,又用了一段时间来明白,这个梦不会再出现了。    坦白说,梦境彻底消失的时候他还没有忘记魏策。    大概是少年的自己先把欲埋葬了,然后才是情。    这个结论把清晨醒来的郁晚洲又膈应到了。    过了些时候,卫昭亲自提了两盆绣球花上门。    真的是两盆,连泥带盆的。    郁晚洲十分新鲜地看了看地上的盆和里面紫蓝色的绣球花,又看了看卫昭,“你女朋友打工的花店倒闭了?”    "放你娘的屁。”卫昭拍了拍手上的泥,“给你放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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